吳侃陽

《刺胳針精神病學》(The Lancet Psychiatry)醫學期刊2021年4月6日刊載了哈裏森(Paul Harrison)、塔克(Max Taquet)等學者所撰寫的一篇有關新冠肺炎對大腦健康影響的研究報告,他們在追蹤了逾23.6萬新冠肺炎痊愈患者的健康記錄後發現,有超過三分之一的患者存在不同程度的神經和精神疾病,其中最常見的病症為焦慮和情緒障礙。

筆者以爲,上述統計數據并不準確,因爲還有更多的未感染民衆由於對新冠肺炎的恐懼而罹患了焦慮和情緒障礙症。筆者以爲,人們之所以會感到恐懼,主要是由於該病的傳染性較大、處於主流地位的西醫臨床對於病毒性疾病無藥可治、而且其治療後依然存在嚴重的後遺症問題等三個主要因素所導致。

在治療方面,由於西醫臨床治療感染性疾病主要採用直接殺滅病原體的思維方式,其臨床治療新冠肺炎自然不會脫離這種模式;但是由於西醫目前還缺乏能夠直接殺滅病毒的藥物,所以其臨床治療只能依靠對症治療和支持療法來應付,藉以期待患者的自愈;也正是由於這個原因,他們將這類疾病歸類為[自限性疾病]。

面對主流醫學對於瘟疫的無奈,人們一般都會聯想到如若自己罹患到瘟病,就相當於直接面臨死亡的威脅。臨床事實的確是這樣,在西醫臨床治療新冠肺炎的過程中,患者病情發展的好壞都只能寄希望於患者自己的命運,命大的患者或許會因爲體質因素可以活得過來,許多命薄的患者則會由於身體虛衰而挺不過去。很顯然,美國疫情死亡人數高達幾十萬人的事實本身就能夠證實這一點,面對如此慘狀,人們出現焦慮和情緒障礙的恐慌心理當然是一定的。

問題在於西醫制服不了瘟疫,并不等於就是面臨世界末日;如若人們能夠認識到中醫臨床治療瘟病的學術優勢,就不會存在上述問題了。事實上中醫治愈瘟病的療效是有目共睹的,中國能夠維持較長時間的零死亡紀錄就是明證;在筆者所收治的瘟病案例中,從初診時間算起,核酸檢測陽轉陰的平均時間僅爲九天,而且患者自行前去檢測核酸時間點都是在其病態體徵基本消失之後,所以筆者在臨床實際治愈瘟病的時間應該少於九天。僅從上述事實,我們就能夠清楚地看到中醫在臨床治療瘟病方面的學術優勢。

中醫臨床治療主要是通過改變瘟病患者的病態證型,依據中醫整體調節治病思維進行相應的辨證論治,而不是遵循西醫臨床直接殺滅病毒的學術規律。所以說無論是誰,只要使用中醫藥療法抗疫,一定都得遵循中醫的這條[道],捨此必然無效;道理很簡單,就是中醫同樣也不存在能夠直接殺滅病毒的藥物,故而中醫臨床走直接殺滅病毒的途徑一定是一條死路。

筆者從自己所收治的十幾例痊愈醫案中體會到,只要患者能夠儘早接受中醫臨床治療,痊愈是一定的,臨床治療過程也是較爲輕鬆的,多數案例的痊愈僅僅只需要幾天的治療時間;即使是已經出現呼吸障礙的重症瘟病患者,中醫也能夠通過寬胸祛痰的學術理念進行治療,改善患者的呼吸狀況而逐漸痊愈。

筆者的許多患者朋友都認識到,面對瘟病肆虐,除了採取必要的隔離措施之外,還需要懂得在患病的第一時間尋求中醫臨床治療的重要性。由於他們相信中醫臨床完全能夠幫助自己康復,所以她們都表現得相當平靜,根本就不存在任何焦躁情緒。

其次,近期有不少學者觀察到新冠肺炎後遺症的問題,發現有許多核酸檢測轉陰的患者身上仍然遺留著所謂的[新冠後遺症],有的甚至在半年後死亡。筆者有位已經復查核酸陽轉陰的新冠肺炎“痊愈”患者,從三月份直到現在,幾個月來一直頓咳不已,服用德爾西姆(Delsym)、潑尼松(Prednisone)等西藥也只能短暫地控制一下;不停的連續咳嗽令患者痛苦不堪,甚至還表達出厭世的情緒。

筆者以爲,所謂[新冠後遺症]問題的出現,除了有些出自於某些西藥的毒副作用之外,其主要因素還是應該歸類爲西醫臨床缺乏對於患者瘟病病態體徵的重視,當然也包括其無法徹底消除這些後遺症問題。這是令民衆感到恐懼的第二個重要因素,美國擁有610家連鎖餐廳“德克薩斯客棧”(Texas Roadhouse)的創始人和CEO肯特·泰勒(Kent Taylor)由於不堪新冠肺炎後遺症的折磨,在2021年三月份自殺身亡。

新冠後遺症問題源自兩個方面:一方面出自於西藥的毒副作用。我們知道,所謂[藥源性疾病]問題一直都在困繞著西醫,這個問題除了來自西藥本身的毒性成分之外,還與西醫臨床的局部對抗學術思維規律密切相關;所以也可以説是靶點治療的副產品,這種毒副作用一直是他們無法克服的臨床痼疾。表面看來,西醫的“靶點治療”比較直接,取效也較快,但其“攻其一點,不及其餘”的靶點治療常常會給患者機體帶來較大的傷害。如若有人對此不以爲然,可以在弄清楚瑞德西偉、奎寧、地塞米松等抗新冠病毒西藥對於人體的毒副作用之後再來批駁。

其實西藥毒副作用問題的答案早在2003年非典流行期就有了,西醫臨床當時所治愈的患者在數年之後,基本上都會因爲大劑量使用抗生素與激素所導致的肺纖維化和股骨頸壞死而失去正常的生活能力。而中醫臨床當時所救治的患者基本上都不存在這類問題,因爲只要是嚴格遵循中醫[有是證,服是方,用是藥]的用藥規律,整體對抗治療思維根本就不存在上述毒性問題。

另一方面,應該説西醫臨床的診治規律是導致出現新冠後遺症的關鍵因素,筆者如此認知并非空穴來風。我們知道,對於瘟疫來説,西醫臨床療效的認定僅僅只是觀察核酸檢測結果是否由陽轉陰;而核酸檢測所反映的問題也僅僅只是觀察患者體内是否還存在病原體抗原而已;在西醫臨床,瘟疫給患者機體所造成的傷害常常都會被忽略掉,他們對於患者“痊愈”後身體還存在哪些病態體徵等問題並不在意,中國某位抗疫權威在非典期間就曾經說過“失去生活能力總比死去要好”,這種無情之言至今還令人難以忘懷。

由此可見,核酸檢測陰性的結論並不能説明患者機體完全恢復到健康狀態,許多被確診為[治愈]患者的機體依然還存在著多種病態體徵,這些被他們歸類為所謂的[新冠後遺症]正在長期折磨著人類;當然,西醫臨床對於某些病態體徵(如失嗅等)並不具備有效療法也是客觀事實。

顯然,被宣佈“痊愈”的新冠肺炎患者不斷出現的新冠後遺症、乃至死亡等問題深深地刺痛人們的心,他們好不容易從瘟疫中僥幸活過來,卻又得重新面對如此嚴重的身體健康問題,要説讓人不產生焦慮和情緒障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人們從中醫臨床治療瘟病中觀察到,中醫臨床所治愈的瘟病患者身上根本就不會存在後遺症問題;昔日抗擊非典瘟疫治療如此,如今抗擊新冠肺炎瘟疫治療也是如此。中醫臨床的這個現象對於西醫來説是不可思議,但在中醫臨床則爲理所當然,不存在所謂新冠後遺症問題的現象主要是由中醫臨床整體調節的治病思維所決定的。

我們知道,所謂中醫“治本”就是通過對於罹患疾病的人進行整體調節,扶正祛邪,使其身體恢復到健康狀態的方式來戰勝疾病;而整體調節的治病思維規律只能通過辨證論治來實現,所謂“證”就是中醫的臨床診斷,中醫臨床就是依據“證”所顯示的機體陰陽偏盛偏衰而進行有效糾偏治療的。

中醫“有諸内者行諸外”理論認爲,患者體内存在著病態證型,就一定會出現相關病態體徵;而中醫臨床通過[四診八綱]收集患者各種病態體徵和舌脈徵象,就能夠準確地斷定患者的病態證型。所以中醫臨床通過糾正患者的病態證型,就能夠糾正患者的陰陽偏盛偏衰,使其處於陰平陽祕的健康狀態。由於患者的“諸内”安寧,所以行之“諸外”的病態體徵(症狀)則會完全消失;既然無“症”,何來“後遺症”之説?由此可見,中醫臨床的辨證論治學術思維觀不僅能夠治愈瘟病而不會遺留後遺症問題,甚至對於西醫臨床所“治愈”患者的新冠後遺症也可以進行有效的調治。

在預防方面,中醫預防瘟病的學術思維是[正氣存内,邪不可干],主要是強調人體健康的自我抗疫作用。我們知道在疫情流行過程中,許多人由於機體[正氣]充盈,並沒有被感染到瘟毒而生病;有些人即使被感染到、也都能夠很快地恢復到健康狀態。何故?就是因爲[正氣存内,邪不可干]。

所以中醫臨床預防瘟病流行主要在隔離接觸之外,還採用服食中藥和加强適當的運動等方式來增強機體抗擊疫毒的能力。疫毒爲患,從口鼻而入,首先就會侵襲機體的脾肺兩臟;脾開竅於口,肺開竅於鼻,如若脾肺健壯,則可禦疫毒於體外。脾主四肢肌肉,通過適當的運動則可以强壯脾胃。

而肺氣源於脾氣,肺氣具備衛外功能,能夠有效地抵禦外邪侵襲;肺衛之氣不足的人比較容易感受外邪而生病,因而中醫臨床常常都用玉屏風散固護衛氣。在疫情期間,筆者在網上廣發加味玉屏風散給民衆預防瘟疫,此方在玉屏風散中加上滑石、蒼術兩味中藥,在培補衛氣的同時佐以清熱行氣祛濕,預防瘟病效果甚好。瘟病患者杜先生夫妻在家隔離期間,孩子一直都在服用該[加味玉屏風散],既沒有出現任何瘟病病態體徵,在之後的核酸檢測中也呈陰性反應。孫先生一家三口服用該預防方已過一年時間,至今無緣瘟病。

預防瘟疫對於西醫來説離不開接種疫苗,注射疫苗的學術思維是直接將滅活病毒注射進入人體,藉以刺激機體產生相應的抗體來殺滅病毒;另一種則是採用信使核糖核酸(mRNA)技術的新冠疫苗。

客觀來説,這兩種疫苗應該都有一定的預防效用,但是疫苗學存在著特異性限制,即某種疫苗只適合預防特定的一種、或幾種病毒;而且隨著病毒不斷變異,疫苗對於變異病毒的效用應該也存在著局限性,所以臨床上許多注射過疫苗的人也都會中招,甚至還出現一些死亡案例;媒體對於這些接種疫苗後所出現問題的追蹤報道常常也都會加重人們的焦慮和情緒障礙。

總而言之,由於西醫臨床存在著上述三項難以克服的學術痼疾,人們才會對當前所流行的瘟疫產生極度的恐慌情緒;如若民衆對於中醫抗疫的有效性有所了解,當然也就不會出現如此憂慮了。可惜的是世界各國政府對於中醫藥療法能夠有效抗疫的事實都採用視而不見、甚至排斥的態度,以致於在瘟疫面前一籌莫展,就連擁有世界最先進醫療體系的美國,死於瘟疫的人數已經高達幾十萬人。

據資料顯示,中國歷史上曾經出現過幾百次各種瘟疫,基本上都是藉助中醫藥療法戰勝的。中醫學術具備有豐富的抗疫經驗,古人在《傷寒論》和溫病學説中就給我們留下了難以數計的有效方劑;所以説,人們如其陷於焦慮和情緒障礙中難以自拔,遠不如主動尋求中醫臨床的幫助。其實瘟病一點都不可怕的,可怕的只是人們不懂得中醫臨床抗疫的有效性而使得自己處於不必要的恐慌情緒之中。